2014年7月28日星期一

烈日下头顶西瓜的“公民”苏东坡

烈日下头顶西瓜的公民苏东坡




林语堂曾经评价苏东坡:我们未尝不可说,苏东坡是个秉性难改的乐天派,是悲天悯人的道德家,是黎民百姓的好朋友,是散文作家,是新派的画家,是伟大的书法家,是酿酒的实验者,是工程师,是假道学的反对派,是瑜伽术的修炼者,是佛教徒,是士大夫,是皇帝的秘书,是饮酒成瘾者,是心肠慈悲的法官,是政治上的坚持己见者,是月下的漫步者,是诗人,是生性诙谐爱开玩笑的人。
我们感叹苏东坡的坎坷,也感叹苏东坡的幸运,他幸而生活在万恶的旧社会”——大宋中国,所以也就在权力路线斗争的诬陷中,仅仅坐了4个月20天的牢;我们也庆幸林语堂先生逍遥于海外,以其自由的心路甚至是与鲁迅的梁子1949年后林语堂不进牛棚打个半残,也得像沈从文般废掉。
每个热爱中华文化的人,乃至那些把复兴中华文明挂在嘴上的人,都最好先看看古中华文明的相对言路宽松的唐宋时期,看看古中国多少仁人志士在为言路开放而奔走呼号。
苏东坡对王安石的官营经济的改革没有好感,尤其是王安石为达目的不惜堵塞言论、搞清洗队伍、清洗御史台,更激起苏东坡的反感。
看看苏东坡写给皇帝的公开信,其尖锐的言辞,如无唐宋式的胸怀,焉能使之公开,使之流传?极权下的信息笼子、防火高墙一定会将这些批评的声音予以消音、屏蔽。
苏东坡在那个时代所能力争的是广开言路,他是言论自由的爱好者,若转世还魂到有报章网络的年代,也一定是言论自由的爱好者和捍卫者。
后世评价中国历史,常以所谓马氏五阶段学说生套之;其实试着看看孟德斯鸠的三种政体说:君主国、专制国、共和国,又何尝不能体味出点新名堂?我称唐宋为君主国,而蒙元、满清为专制国。君主国的统治靠荣誉感,专制国靠恐怖。大明中国则介乎两者之间,可称之君主专制国。
苏东坡的时代是君主国讲究荣誉感的时代,人们以言论自由为荣,以钳制言论自由为耻。
我称苏东坡为公民,一定有不少人反对,尽管我打上了引号。具有人道同情心、积极参与公共事务的苏东坡,还曾经搞过民间社团救婴会之类组织,也可以看成那个时期的志愿者,也可以从宋人的其他著作中看出比之前清后清,宋的言论自由、结社自由、拥有武器的自由都相对地宽松得多····我认为,苏东坡,比后世的许多包衣——比如含泪文人、做鬼作家更像个公民
我最近讲苏东坡讲得有点上瘾,不好意思,今天连MSN上也改成一蓑烟雨任平生·····我想,曾经在烈日下头顶西瓜的老苏学士一定会开怀一笑的。
��I � � � S xW �行事而已。主子说:今日对外狂吠之!于是爱国面首们纷纷操控媒体,或发声,或发贴,或发文,对外狂吠之。

丛林爱国生物链上,比爱国面首还下一个等级的是:爱国娈童。因为爱国已经成为巩固权势、鼓动排外仇外风潮的一个独门法宝,爱国主义已经成为可供老朽玩搓捏弄的泥丸,大量的接班人和童子军是有必要的,这凸显了排外仇外事业后继有人、方兴未艾的声势······
然而,无论是爱国面首还是爱国娈童,他们可能还不明白:他们最终只是爱国戏场上的一个道具而已。当男女主角——婊哥婊妹们用完了这些爱国避孕套(避英、法、德、美自由、人权、民主普世价值观之孕)后,垃圾箱和下水道是这些爱国避孕套的最后出处。
100年后,铜兽首肯定还在世间,价钱可能还会看涨。

100年后,爱国面首在哪里呢?谁还记得他们曾经在爱国戏场上当过道具,曾经像块抹布被挤干水、擦擦污垢后被扔掉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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